第二十九章 小鸟依人
第二部第二十九章小鸟依人生活的压力来自很多方面。之前习惯自由，现在谷娃却自己给自己压力，不让自己有喘息的时候。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冯戈濛说：“自然一点不好么？或许这样会适得其反。”
“我坐下来会心慌。”谷娃开始明白冯戈濛的用意。“我也是顺其自然啊。”
“是就好。”冯戈濛说话总是留有余地。“尽量释放自己......”
释放自己也不一定要真的移情别恋吧？我是死不了的。
谷娃近几天都是按部就班地，清货之余跟着密锣紧鼓地实习泡妞。与陆翠灵她们吃完晚饭早早回来，换上一套乳白色今季最流行的韩式米奇魅力优闲服，到眉黛丝美容中心整理过发型。现在，走路笃笃地响谷娃踱着油亮的蒙特娇皮鞋，已是第三次来到小蓓蕾花店。目的是想再次认真观摩这间花店的布局和花色搭配，以此作为自己花店布局设计的基调。但是否真的全是为参考花店的设计而来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临近小蓓蕾谷娃脑海忽然浮现上次见过的那个令他两次心跳的，小鸟依人般的女孩。除歆兰以外，从来没有女人的影子在自己的思想里出现过。现在这是为什么？想到这些天接近女孩，闻到她们身上的体香和无意看到她们那些代表女性的特征时，自己总是免不了有点失措惊慌的难自制。这些越来越难控制的状况之前从来没有过。如果真的不能克制，以后别说是泡名牌大学生，就算是普通的女孩也没人敢接近自己。
咳！继续这样下去可真是糟糕透顶的事情。
冯戈濛分析谷娃这些莫名其妙的现象可能是他精神受巨大打击，情感过度激动形成大脑神经受损。因为心理极度的不平衡情感已不受理智的约束。他还说，关于生理的性冲动在情感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即至今为止除了那些不正常的人是没有谁可以克制的。如果真的失去理智的约束的时候就会出事。要么成花痴要么犯强奸。所以，他叫谷娃尽快找个女孩把经常突发性的生理郁闷宣泄。只有舒缓澎湃欲裂的生理机能才可以让情感得以缓解，接近异性的紧张状况就会慢慢消失。而谷娃始终认为，是自己以前除了歆兰之外未曾接近过其他女孩的缘故。现在所有新接触有点紧张是必然的。那么只要多接近女孩，适应之后就会克服一时的幻想冲动。只是谷娃忽略了另一个问题，就象他这样到处挑逗女孩，无异于到处煽情却不留情，不但克服不了自己的精神问题，还很有可能伤害很多无辜的女孩。这就是冯戈濛建议他招妓的原因。
冯戈濛和冯谷娃都是本质善良的人。虽然都痛恨社会却绝不会报复社会不愿伤害无辜。只是这方面冯戈濛经验丰富可做专家而冯谷娃却一片空白不明所以。冯戈濛知道象冯谷娃这种男孩对女孩所具备的杀伤力有多大。可冯谷娃虽然一直对冯戈濛的话都言听计从，唯独这件事不以为意。
小蓓蕾花店的确是他看过的十多家花店最具魅力的花店。门面不大花色不很多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脱俗。谷娃进去时见到那个小鸟依人般的女孩仍然是梳着一头简单的瀑布状马尾发，不过扎马尾的丝巾换了两只花蝴蝶。这就更令她那略带娃娃气质的瓜子脸更加清纯动人。她一见谷娃进来即满脸绯红低下头。因此自踏进花店的那一刻，谷娃已可以肯定自己前些天留给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心里沾沾自喜，自己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没有说话，他在花厅里很认真地赏花，并走一步停一步地走向她。
“先生需要什么？”
女孩的声音依然甜丝丝，但微微有点颤。她没有迎上来也没有避开他的靠近，脸低垂两个手绞在一起手指掐手指地动作。
“不要什么！只是过来看看。”
谷娃淡定说着已走到她身侧。奇怪地好象听到她心跳的很厉害，自己的心跳也在是加速。道：“我只是想过来再观摩一下你们的花店。看过的十多家的花店，觉得只有你们这家布置得很艺术。这花厅是小妹设计的？”
“不是。”女孩依然细声：“我来这不很久。花店全都是我表姐摆布的。”
“那你表姐实在太有才华了。”谷娃环顾四周看看不见有人：“你表姐不在么？店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是的！”女孩轻轻地咬咬下唇，然后抬头看看他。“我表姐出去还未回来。”
“那你们几点关店？”谷娃在琢磨。
“快了！我们九点半关门。”女孩说完侧过头看看墙上的店子钟。这时谷娃已经站到她身侧几乎碰到她的衣服，但她依旧没有要避开他的反应。他们并立着就象一对情侣在赏花。
“小妹！”心又在慌张地狂跳，顿了顿谷娃侧头看着女孩，说：“我想等你下班请你吃夜宵？”
“谢谢。”女孩说：“我，我不去！我，我不习惯吃夜宵。”
“你怕什么？在附近就行。或随你选择去那里就那里。”谷娃诚恳地补充：“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借机会向小妹请教一些关于花店的一些问题。”
“我知道的不多。”女孩说话间，那秀气的峨眉结微微皱一下，似乎在思考。“你想问什么，在这里问不更好么？”
谷娃说：“我不好意思白白地打扰麻烦你。那就请小妹给我两支玫瑰花。”
“你？” 女孩狐疑地看看我并没有动作。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谷娃笑着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十元币给她。“替我挑两朵最美的玫瑰花。”
“嗯！”女孩脸微微变色，很不自然的接过谷娃的钱踌躇着走到那捆所剩无几的玫瑰花前，细心地挑了一会才挑了两支花球最大含苞初放的红玫瑰递给他。“先生，给您花。”
“你先替我拿着。”
看到女孩的脸已经有点煞白。谷娃没有接她递过来的花，说：“我孤零零来这城市才十来天，谁都不认识哪有什么女朋友。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我们已见过几次面还说了这么多的话，所以我已经当你是我的朋友。而我一个大男人只顾着问东问西地打扰你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现在送两支花给你表示感谢。你别见笑也别嫌少，等我的花店开张，再送你一札大大的。”
“这怎么行？”女孩愣了愣，恢复满脸通红嚅嚅地说：“我．．．这钱你拿回去！”
“我送出的东西从不会收回。”看着女孩递钱给自己很焦急的样子，谷娃环顾发现花店正面的墙壁有幅美人挂历，于是指了指说：“要么这样。小妹你如果真的嫌弃我送你的花，那就请你替我送给挂历里的那个女孩。”
“你！”女孩嗔急的看了谷娃一眼冲口说：“你怎么老是这样地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不需要怎么办！我．．．请你吃夜宵你又不去。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女孩的言语里虽然有怪责的意思，但声音甜幽甜幽的令人听着心荡神驰；而说话时脸上旋起浅浅的小酒窝更令谷娃心慌意乱。
“我，我又没有帮你什么忙。你谢我做什么？”女孩仍然嚅嚅地呶着嘴巴，满脸通红。
“怎么没有？”谷娃说：“上次你回答我这么多的问题不就是帮我？而现在我又再次打扰你了。”
“您是客人，我招呼您是应该的！”女孩神态仍然忐忑。“你这样怎么算是打扰我？”
“好了！你说不打扰就不打扰。” 谷娃紧紧地盯着她：“我们不说这些好不好？我真的想请你吃顿夜宵。”
“不去！”女孩道：“我都不认识你，又怎么会跟你出去吃夜宵？”
“哦…嘿嘿，我真笨。” 谷娃尴尬地摸摸头：“我叫巫国兴，乳名苦娃。既然你现在不去，那以后有机会再请。小妹，再见！”
“喂——给你...的钱！” 女孩醒起，喊着追出来的时候，谷娃已逃之夭夭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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