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苍天有眼
第二十三回 苍天有眼《误佳期 》
谁与江山担待，坐抱美人自在。
如今官宦势翻天，性爱禽畜代。
日月自循环，大祸纵横害。
若然天眼未开张，血染云霞彩。
赤峰和瑶梦馨追灰袍老头救翠花，嫣红按照小姐的吩咐和青蛛回到船上换好衣服。虽然心急，但她们却不敢轻举妄动轻易露面，更不敢把船撑往别的地方。等到旁晚还不见小姐他们回来，事关船上有巨款和稀世奇珍救世灵芝，嫣红和李红芳商量后把船撑到一块大岩石后在江面上不易发觉的地方。三人不敢安睡，在船楼内坐着聊天等候，直到深夜困倦才不觉相继入梦。幸好一夜无事。
“船上有人吗？”
朦胧中听到有人呼喊。嫣红她们同时被惊醒，透过窗格往外看，原来岩石凹外面停了一膄官船。官船太大进不了岩石凹内侧，只好停在江心。一个官差在向画艇喊话。
等不到小姐她们回来却等来了一艘官船。嫣红正在纳闷担心，而李红芳却已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青蛛天真无邪，加上撕打咬地弄死黄国才廖再青他们又没自己的份，所以她未觉得有危机感。的确，这艘官船是来调查黄国才和廖再青的沉船事故的。因为在事发河段不远，勘察时无意间发现嫣红她们的花艇，就例行公事地过来询问一下，希望找到事故的目击证人。但不问犹可，一问就问出一条黄泉路。
“我们是县衙的侦查船，前来调查前黄县令游船触礁沉没事故寻找事故的目击证人。所以，花艇上的船家，请立即出来答话。”
“这次死定了。”一听果然是官府来查黄国才廖再青他们的死因的，李红芳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而这时青蛛也害怕被抓。因为她跟黄国才他们出去应酬时知道，官府里没有一个官不喜欢玩女孩，所以一听是官船她就失惊无措。剩下嫣红当然也失去了主张不知如何是好。青蛛说：“嫣红姐姐，我好象也曾轻轻踢了黄国才他们每人两脚，如果被抓去会不会被杀头？”
“死啦。我撕咬打得他们最凶，还有份抬他们掉下水。”青蛛这一说，李红芳全身都在发抖。
为什么小姐他们还不回来？嫣红急得直跺脚不知道怎样好。焦急中她忽然说：“我知道怎么办了。青蛛，红芳姐，小姐常常跟我们说言多必失，所以，对他们的问话我们回答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地不能多说话。”青蛛和李红芳听着猛点头。
“喂！”官船上的官差又喊话：“花艇里面的人是不是死了？要不出来回话我们就放小艇过来了。”
“啥事…这不就来了么？”
官船上的人催得急，嫣红吩咐李红芳她们不要出来，自己硬着头皮独自走出船楼。“请问各位大人，到底有什么事喊得那么急？”多标致的小美人！见嫣红出来，官船上的官差惊喜地叫了起来。在这块除了江就是山；除了水就是树的无人烟地居然会有这么一个水嫩嫩的玲珑美少女，他们能不兴奋吗？
“把船靠近一点。”说话的是一个大肚便便五十岁有多的矮个子。他把官帽脱下来露出圆头圆脑象一个水葫芦。嫣红猜他肯定是这船上的头头。因为站在他身边的人一听到他发话，就都献媚地呼叫着指挥船夫把船撑到离花艇不远再也不能前进的地方。
“女娃，快上我们的船来接受问话。”水葫芦在向嫣红发话。两个船夫立即拖出一只小艇。
“你要问话就问呗，我为什么要上你们的船？”自小跟着瑶梦馨，嫣红刁嘴的本事不差。
“臭丫头。我们衙督的话你也敢顶撞？”水葫芦右边一个三十来岁的斯文汉子大声吼嫣红。
“嘿嘿！”衙督喋喋地笑着说：“尹房长。小女娃不懂事你可别吓着她。”
嫣红忘记了自己说的话，懒散散地罗嗦道：“什么牙毒。我又不会治病。你有牙毒去找医生不就得了；喊什么喊？”
尹房长又想发作却被衙督制止。“女娃。是衙督不是牙毒。衙督是朝廷新编制的一个官称，职责分管地方官员事务，级别比县令大一级。”
“那你刚才说的方丈是不是寺庙里住的那种。但我见过的方丈可都像你一样光头的呀？”嫣红心里好笑。你的头光溜溜做方丈更像。
衙督笑：“房长要比县令低一级，分管地方各部门事务。如这位水利房尹房长分管水利。这位安捕头跟房长同级，分管辖地治安。”
“奥。你不说清楚，我还以为房长是和尚主持什么来的？他说衙督时我还以为你患有牙毒病。嘿，我年纪太小，不晓得你们朝廷的官名这么奇怪而且编制越来越多，无端端就会多出来一些骗饭吃的官称。冒犯冒犯，真的不好意思。”嫣红心思灵敏，已想到了要拖延时间。不是吗？好女也应该不吃眼前亏。她想了想又说：“我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不懂你们朝廷的事，有什么冲撞的话请各位大人有怪莫怪就是。哎！你们刚才不是有话要问吗？问呗，只要是我知道的就都会告诉你们。”
衙督说：“女娃。你的船上只有你一人吗？”
嫣红知道说假话是瞒不过去的。如果自己不上他们的贼船，不，即使自己上了他们的贼船，他们也会下来搜查一番。于是她说：“不是。我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大姐和小妹妹生病了在船楼里休息。大哥二姐和四妹上山采药摘野果，已一天一夜了还未回来。我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候他们。”
她还有姐姐和妹妹。官船上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发亮。衙督左边那个一直不说话，也是将近四十岁样子有点凶巴巴的男子说：“那你们是哪里人？这画艇是你们的吗？”
“安捕头果然是行家，我竟忘了要问这些细节。”衙督侧头看了看那凶巴巴的汉子，又把目光移回嫣红的脸上。
“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才真。”安捕头唯唯诺诺，顿了顿会意地笑：“哈哈，想不到大人也是性情中人。”他对衙督说完又对嫣红说：“女娃。你为什么不回我的话？”
“你们在说话，我又怎么好意思插口？”嫣红慢慢地答话：“我，我们是涪陵人。但你问我们是不是这画艇的主人？我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此话怎讲？”尹房长忍不住插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又可以说是，又可以说不是的？”
嫣红半真半假地说：“这花艇是一位公子买给我们最小的妹妹的。但，但那个小妹妹却在前几天被人拐走了，到现在还未找回来。我们小妹妹的东西当然可以说是我们的？但我们毕竟是异性姐妹，如果说不能算是我们的也行。所以你们说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对！对！”衙督皮笑肉不笑地说：“想不到你这小妞牙尖嘴利说起话来倒也有层有次。”
“那么复杂？”安捕头却狐疑地看着嫣红：“你说刚才你大哥二姐他们一天一夜没回来，但这里除了山就是水能到那里去？能有什么好地方去？”
“他们说是上山采药摘山果去，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哎呀，他们是不是迷路了？”嫣红在思考怎样拖住他们，自己和青蛛她们才不至于吃亏。因为最近的经历，令她感到现在做官的个个都是衣冠禽兽。不，是禽兽都不如。
“既然他们是几个人出去的，又怎么可能迷路？”安捕头越来越狐疑。
嫣红道：“是就是。但我们年纪还小，特别是四妹，她特别贪玩。”
安捕头又问：“你们二姐有多大？两个小女孩在这些荒山野地里到处跑，就不怕豺狼虎豹。”
嫣红慢悠悠地回答：“我二姐才刚过十八岁。她曾经跟我们说，山上的狼虎不可怕，只要你小心一点不惹它们，它们是不会贸然伤害你的；而人间的豺狼就可怕了，即使你不惹它们，它们也会千方百计地找借口来害你。”
“是吗？”安捕头呵呵一笑，然后冷冷地道：“想不到你这小妞也真牙尖嘴利的。这些话居然放了许多的骨头影射我们。”心想，等一下我扒光你的衣服的时候，看你还能这么会编。嘿嘿。他色迷迷地看了看嫣红挺尖尖的胸脯。
“安捕头。别说那么多题外话，办正事要紧。”衙督好像有点不耐烦，但语气还是很温和。“小女娃。你快叫你的大姐和小妹出来，一起到我们的船上接受问话调查。不要怕，我们只是例行公事问一些事情，你们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不答就是。”
“我…”嫣红自小跟瑶梦馨在一起，不多不少也沾上一些维护姐妹的义气。现在，这些野兽的尾巴已露出来，她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说：“我不是说过，我姐姐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而我妹妹才十三岁很少见外人，她能知道些什么？我怕你们的问话会吓坏她。而且，你们要问话，在这里问不都一样，为何要到你们的船上去？”
尹房长不耐烦了，吼道：“死丫头。叫你们上来你们就得上来。这是官府的命令你知道没有？”
“我们为什么要上你们的船，难道光天化日你们也要强掳良家妇女？你们哪里象是官？我就怀疑你们是强盗。”嫣红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们要回船楼里去。
“且慢！”姜始终是老的辣。衙督说：“小妹妹不要急。这水段水域有朝廷官员被杀，我既然是衙督，就有义务为他们的事故查个水落石出。我叫你们过来问话，是要记录在案卷上你们是要画押的。你们过来把话说清楚，也好洗脱你们的嫌疑呀。小妹妹，你知不知道？杀害朝廷命官是要满门抄斩的。犯了嫌疑，要被收监到抓到凶手为止的。”
“我们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从不招惹谁，更不知道朝廷里的事。”嫣红想：果然不错，这混蛋跟黄国才那套伎俩差不多。尾巴已露出来我一个人是打不过他们七个人的。嫣红装作害怕在想着怎样对付这班不可理喻的畜生的办法。“官爷，我们都是弱小女子手无搏鸡之力，杀害朝廷命官我们听到都害怕。所以，你说的满门抄斩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说的那些事故我们听都没听过，哪来的嫌疑呀？”
“我说你有嫌疑你就有嫌疑。”安捕头大声道：“在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这河段里以及沿岸地人家人人都有作案的嫌疑。你们连问话都不敢接受，就更证明你们做贼心虚。哼！如果你们不上来，那我们就只好上船来搜查了。”话音一落，站在他后面的两个捕快立马走上前等待安捕头的旨意。衙督欲言又止，他可能有点忌讳安捕头；又或许在想，现在的女孩也是越来越刁，没有以前那么容易哄骗，不动武她们总是不就范。
嫣红早已有心理准备，见对方要动武，她拿下那根吊着的翠玛瑙。
“哈哈。这小妞还有点野性呢。”看到嫣红的动作，安捕头怪笑一声。“杀害朝廷命官还想拒捕。小马大刘，下去把她拿上来。”
那个叫小马的捕快虽然才二十多岁，但长的马背牛肚极不均匀地身材高大，站出来时就小眼珠溜溜的一直在盯着嫣红。现在一听到命令，身子一挺就跃过船舷跳下小艇，动作倒也迅速利落；大刘三十五六岁，他跟小马相反，身材瘦小粗眉大眼看起来有点精悍。小马跳下小艇他也跟着跳下，两人一划船桨小艇就向画艇冲来，十来丈距离顷刻就到。
“唷！哎呀——”
一靠近画艇小马就跃起眼看双脚就要着落到画艇上，却被嫣红一竹竿敲中脚裸，大叫着“噼啪”一声仰摔倒在甲板上。一招得手，嫣红顺势将翠玛瑙的另一端往刚好跃上来的大刘身上刺去，大刘还未落下船板就被笃中左肋，身体悬空失去平衡，也“噼啪”一声摔倒在船舷边狼狈至极。但毕竟嫣红的功力有限，大刘倒地后即站起来。当他觉得肋骨疼痛得难受，于是非常恼怒地扑向嫣红；而小马这时也站了起来。虽然嫣红的力量不很大，但翠玛瑙是实心的柔韧中却又非常坚硬，这一敲几乎敲碎他的脚裸。他大怒，不顾一切地一瘸一瘸扑向嫣红。
如果对付一个人，嫣红卓卓有余；又或在平地，大刘和小马都不是她对手。但现在花艇地方狭窄不便跳跃，两面受袭如被他们缠住就要糟糕。嫣红心思巧快，一想到不妙翠玛瑙往船板一点，身体已经轻飘飘地落在画阁楼顶平台救世灵芝旁。不好！青蛛和红芳姐还在下面。嫣红心念一起往下一看，只见到安捕头已经跳了过来走进画艇船楼里面。“放开我！坏蛋，放开我。”青蛛在大喊。安捕头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按着她的胸脯揉摸。李红芳却怯怯地跟在后面走下小艇。
“放开我！坏蛋，放开我。”
青蛛不停地叫，安捕头可不管她又叫又挣，狞笑着举高她双手递给官船上，已经弯下腰伸出双手的衙督。青蛛虽然只有十三岁，但身高已象成人一样体重不很轻。所以衙督接过青蛛时差点站不稳向前扑倒，幸好被旁边的尹房长扶住。安捕头跃上官船然后把李红芳也拉了上去。或许是听了瑶梦馨训导她们不要低头弯腰做人。并肩站着，青蛛和李红芳挺胸昂首地怒视着衙督他们。
哇哈！衙督、安捕头、尹房长都在为青蛛的美貌惊讶发呆，李红芳虽然也是美人，但这时已没有人看她。衙督顾不得众目睽睽，猴急地拉着青蛛就往船楼里面走。
“把画艇拖着走！”
安捕头假假也是捕头有点见识。他想到嫣红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都会打架，主人不知道是不是个厉害人物？自己武功不很高带来的人也不多，既已猎到稀世奇珍那就先离开这里再说。他吩咐船夫用绳索绑上画艇拖着走后，就匆匆钻进船楼也要分一杯羹。尹房长当然也不甘落后地紧跟着进去。错过这世间罕见的小美人儿绝对后悔一生。
嫣红非常焦急地站在船楼上。衙督他们的行为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但她不会象瑶梦馨那么莽撞，跳下去不但救不了青蛛她们，就连自己也等于送羊入虎口。于是她大喊：“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就不怕天收你们？混蛋，你们始终都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叫后悔！”尹房长回过头看看嫣红。忽然喋喋地笑着说：“小妹妹！你不下来跟我们一起乐一乐才会后悔！”
大刘小马见嫣红跳上楼顶，想都不想就攀扶着船楼的屋檐也要爬上去，但手刚搭上屋檐就被嫣红的翠玛瑙敲了一下手节骨头被敲裂。十指连心他们都痛得大叫一声眼睛发花掉了下来。抓不到嫣红，大刘小马跳回自己的船要去抄家伙，但枪和刀都在船楼里，大刘和小马见到长官们走进船楼里快活不便打扰，骤然看见李红芳美艳如花，心想这是大人们留下赏给我们的就都兴奋起来忘记手指还在彻骨地痛。也是的，美人唾手可得还多想的简直就是大傻瓜。他们不由分说地把还在发抖的李红芳拉到船头按倒甲板上，七手八脚的一下子就把李红芳的衣服都撕掉，然后又迅速地把自己身上衣服脱光，轮流着把大叫大喊着挣扎的李红芳按住大干起来。
赤峰哥，小姐！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们这次真的是全都要遭殃了。听着红芳姐在凄厉地呼救，看着自己的画艇被拖着走，嫣红在船楼顶上急得直流眼泪。她大声哭喊叫骂。“畜生！禽兽！你们会遭天谴受报应，不得好死。你们迟早都会后悔的！”
正在乐得忘形的小马听到嫣红喊叫更加兴奋：“小妞，什么叫天谴什么叫报应什么叫后悔？哈哈哈，等一下不把你这小妞也拿下来玩玩，我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后悔！”
“禽兽！混蛋，你们是混蛋。”天降横祸，好端端地翠花突然被灰袍老头掳走。而目前青蛛和李红芳又被安捕头抓到官船上肆意蹂躏可谓是祸不单行。嫣红站在画艇船楼上急得又气又怕地大哭大喊大骂。却是呼天不应叫地不闻。怎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嫣红百思不得其解。
衙督这帮人奉了上头府衙的命令来调查黄国才黄县令因公殉职的沉船事故。本来打算形式地撑船出来走一圈，随便捏造一些材料回去交差了事。反正黄国才、廖再青的游船意外触礁被撞碎沉没是铁一般的事实。理由是，黄国才他们假假是武林高手，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试问普通人有谁能加害他们？如果说是武林人士寻仇所为，却从未听说过黄国才和廖再青与武林人士结仇；更何况武林人士历来都十分忌讳与官府有过节。谁不知道，现在做官有实权可以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惹上他们就麻烦多多。只是，谁都没想到多行不义必自毙，黄国才廖再青之所以死无葬身之地，正正是他们狂妄不可一世，以为是官就可以随意欺凌百姓，结果招惹的却是一双小魔星，武林之中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瑶梦馨和赤峰，落得个沉尸江底的可悲下场，也算是苍天有眼。
不管怎么样？即使官府已经认定黄国才他们是意外身亡，但黄国才的父亲是翰林大学士，一些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也好有所交代。那么，随便找几个人录一份案档，证明目睹游船触礁经过的事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见到嫣红她们的小画艇，衙督他们起初只是打算叫船上的人胡乱说几句，反正他们都不识字，自己伪造事实经过的供词让他们画押就大功告成完满结案，懒得再去寻找案发现场取证。谁知道画艇上住着的居然全都是令人见到连自己阿爹是谁都忘了的大小美人儿。查案？先搁一搁吧。
衙督他们虽然御女无数却全都是庸脂俗粉。在这无人荒野，既然上天送来这些个超凡脱俗的小美人谁都不会有辱天命？嘿嘿，真是乐死人也？这班畜生，平时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经常毫无顾忌的猥琐良家妇女，何况现在是在无人烟的地方。没人看见你告我强奸？我先告你讹诈才真。不是吗？权在自己手上自己说了算。平时调戏强奸一两个小女娃小百姓的娘子，衙督他们是不用顾忌的。现在几个孤女，他们更不需要考虑什么？衙督好言好语哄骗嫣红，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比完全使用武力强暴更有情趣。安捕头却没有这个耐性，及至捉了青蛛和李红芳她们上船，看着青蛛世间罕有的摄魂夺魄的美貌，衙督那里还顾得这许多，七魂早已丢了六魄。拖青蛛到了船楼，便急急地把青蛛扳倒在船舱地板上手忙脚乱地脱光她的衣服。对着销魂玉体，哇，晕！衙督连上衣都不脱，裤子只脱到膝盖就迫不及待地扑在青蛛身上正要有所动作，但忽然一阵彻骨的寒意一下子把他的心冻僵。他全身颤抖了几下就滑了下来失去知觉。见到衙督已经把青蛛拉进船舱，安捕也兴冲冲地跟着钻进来。盘算着在这里他应该排第二，别让尹房长截了个先。一踏进船舱见衙督已瘫在青蛛身旁直挺挺地打呼噜。安捕头一愣而青蛛正要坐起来。
“小妹妹，不要急。让叔叔跟你乐乐！”安捕头很快就脱下裤子，没有脱上衣一是耐不住二是尹房长已跟进来。他们虽然经常在一起同房同乐。但这次不同，眼前是天下极品，他准备慢慢地品尝。谁知道，那根儿刚触到青蛛的下体安捕头就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了，一股极寒之气涌上脑门，整个人在青蛛的身体上抽搐了几下就瘫下来失去知觉。尹房长高兴得难以形容。你们今天为何就这么的不济事？不管她怎么漂亮也是一个小女娃而已，竟然就激动成这个样子。青蛛在推开安捕头的身体慢慢地站起来的时候，尹房长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精光，正在色淫淫的看着她流鼻液
“小妹妹，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呐？来，让叔叔也跟你乐乐。跟叔叔会更舒服更好玩，包你比做神仙还要快乐。”最后轮到自己，也没有谁跟自己抢的急什么？但尹房长看着青蛛的身体，马上就觉得全身血气汹涌那里还耐得下来。他冲动地抱住了刚站起来的青蛛将下体向前挺。奇迹出现了，尹房长眼睛定定地张大嘴巴在冒寒气。他来不及不相信，世间竟会有这种摆在自己面前的艳福自己却享不到的事情。尹房长心一寒就失去了知觉，直挺挺倒下来发出“啪喇”一声闷响。
瑶姐姐说过，人最坏事大不了一死。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青蛛从被衙督拉进船舱开始就没有恐惧过。根据黄国才他们的情况，这三个坏蛋一抱自己就会象死猪那样动弹不得至少要半个时辰才能醒来。她抬头看见墙壁挂着绳子、红缨枪、大刀小刀棍子等器械，于是就去拿了一把极锋利的牛角尖刀，想着要把这三头畜生的脖子割断，然后把他们那几根弄脏自己肚子的东西割下来。但刚蹲下安捕头身旁要下手，突然想到这样会有很多血冒出来很恐怖的。青蛛把尖刀挂回墙壁上，又把一札绳子拿下来，思忖着把他们捆绑起来拖到江里喂鱼更干净利落。还是不行！这样被外面的那几个坏蛋看见就糟糕，还是等赤峰哥哥他们回来再说。反正他们很快就会回来。她相信自己的预感。
青蛛正在船舱里想东想西，忽然听到外面的李红芳在呼天抢地的大喊救命。好一会又听到外面小马大刘发泄完在喊。“木叔，你们也过来乐乐。哈哈，这娘子真不错，够风情。”
“好咧！”正在船后面无精打采撑船的那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听到喊声马上就提起来精神。他赶忙掉下船篙欢天喜地往船头跑。很快又听到李红芳更加大声地喊救命。而小画艇船楼上，翠花真的想跳下去跟他们拼命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不一会，那个叫木叔的大汉拖沓沓地居然光溜溜拿着衣服回船尾，接着就轮到另一个虎背熊腰的船夫了。
不知道是看到峰叔裸露的身体还是气憋得厉害，嫣红满脸通红在猛跺脚，忽然醒起衣兜里有几棵玛瑙石子，于是她掏出来一扬手就向木叔射去。本来是想射他的眼睛却射歪了射中他的额头，只听卜的一声，木叔“哎呀”一声大叫丢下衣服捂住额头。嫣红虽然不能象瑶梦馨那样可以把人的头骨盖射穿，但却把他的额头射爆皮血流如注。嫣红又连续射出两颗玛瑙石，一颗射中他的鼻子，一颗射中眼角，木叔满脸都是血地惨叫不绝往船头跑。而这时，船头里李红芳的叫声由凄厉变微弱。听到李红芳绝望的呼救，嫣红终于忍不住跳下了船楼，正要跳上官船时却听到赤峰在她耳边说：“嫣红不要冲动，我们已经回来你就让你们小姐来收拾他们吧！”嫣红喜极而泣。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哼！看我怎样收拾你们这帮禽兽畜生。
“嫣红——青蛛！你们怎么就丢下我们走那么远去干嘛？快点回来！”瑶梦馨和翠花两人在岸上的一块石墩上赤条条地跳着向嫣红招手。“嫣红！还不赶快的把船撑过来载我们！”
真的是小姐他们！听到瑶梦馨喊声，嫣红灵机一动。喊：“小姐。你们快走，我们遇强盗啦...你们快走啊！”
瑶梦馨大声地喊：“什么强盗，那不是官船吗？嫣红，你们别玩了好不好？我们从山上回来洗澡时，衣服被风吹到江里被水冲走了。你看，我们都光溜溜的你还开玩笑？”没有人撑着，两艘船都停下来并开始挨碰着往后退。小马大刘他们四个人赤条条地走到船舷上，张大嘴巴看着瑶梦馨和翠花。哗！我们今天真的是桃花星照，天上的仙女们全都下凡来啦。
“还不快点把船撑过去？”安捕头和衙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在喝令。原本青蛛要去拿绳子绑他们，但衙督忽然醒来，接着安捕头和尹房长也醒来了。于是，她只好装作惊恐地捲缩在船舱角落里发抖。正觉得奇怪他们为什么这么快醒来，忽然听到峰哥哥对她说话叫她该怎么做。接着，又听到外面瑶姐姐她们的叫喊声。衙督和安捕头没有考虑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差点血涌上头患个急惊风幸好没有爆血管，否则至少要弄个半身不遂。现在一见青蛛又欲火中烧，但一想反正她是囊中之物，先到外面看看情况再说。一出船头循声望去，看到瑶梦馨和翠花燕瘦环肥的玲珑玉躯，想都不想就叫着要把船撑过去。
“小姐。你快走！”嫣红心里偷笑着却非常焦急地喊：“他们不是官来的。他们是贼，是强盗是流氓。你快走，他们很多人，我一个人保护不了你们。”
瑶梦馨大声喊：“嫣红。你疯了？你没看到我们光着身体吗？你叫我们跑哪里去？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哈哈哈，不用跑。跑哪里去？”
安捕头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而在他后面，青蛛偷偷地从船舱里钻出来，把昏迷了的李红芳拖进船舱里后关上门。这青蛛很机灵。她怕安捕头他们狗急跳墙的时候就会拿住他们做人质要挟瑶姐姐就范。在家里，有几次部落冲突时她见过外族人抓她们的族人要挟族长。安捕头一众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瑶梦馨和翠花迷人的幻体，那里会发现青蛛在他们背后的动作。船正在慢慢地向瑶梦馨她们靠近。十丈、八丈、五丈…安捕头看到瑶梦馨桃花般的笑脸在盯着自己时，自己不寒而栗地打了几个冷噤。这少女娇娆美艳，赤裸身体对着自己几个大男人不但丝毫不害羞不害怕，还如桃花般笑吟吟满脸诡秘。笑魇迷人玛瑙夺魂，桃花蝎子瑶梦馨…不好！虽然没有见过，但作为一个捕头，这毒蝎子的可怕传说已经震耳欲聋。安捕头醒觉后心头一惊，正想叫船夫掉头但太迟了，只见瑶梦馨的手向着自己这边一扬自己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侧头看看衙督等人，也全都跟自己一个样。瑶梦馨拉着翠花轻盈盈地跃到官船船头上，看都不看衙督他们径往船尾走来。那两个没有穿衣服的船夫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瑶梦馨她们雪脂雕琢的玉体，下面那孽根霎那间又昂怒起来。“先打断你们的狗腿。”瑶梦馨的话音刚落，接着就是两个船夫杀猪般地嚎叫，然后，那嚎叫的声音在附近的山谷里震荡着回响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青蛛，红芳姐。是我！他们已被我办妥没事啦，你们开开门吧。”
“呜哇！”青蛛一开门就大声哭。“瑶姐姐，红芳姐姐被那几个坏蛋轮流欺负，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青蛛，没事了。”瑶梦馨拥抱着青蛛走进船舱，见到李红芳赤裸着周身青瘀躺在地板上，旁边还有一个象捆粽子一样被捆着的男子，他在眼珠溜溜地看着瑶梦馨。青蛛把怎么绑这个男人的前后经过跟瑶梦馨说，瑶梦馨听了哈哈笑。把船头的门打开，嫣红和翠花走进来把这条粽子拖出去，跟衙督他们堆在一起。
“女侠。小姐！你回来啦！”李红芳在瑶梦馨的推拿下苏醒过来。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问：“那些畜生呢？”
瑶梦馨说：“他们已经被我封住穴道，五花大绑堆在船头上赛太阳。”
“我要杀了他们。”李红芳象疯了一样站起来往墙壁上取刀但被瑶梦馨按住。
“红芳姐。不用急，他们都该死。”瑶梦馨柔声对李红芳说：“你和青蛛先跟我回画艇洗澡换衣服。之后我们弄一桌好菜，吃饱饭美美地睡一觉，养足精神后再回来慢慢地处置他们不迟。”
“这样更好。我听女侠的。”李红芳虽然很气愤，但她毕竟年纪不小经历又多思想比较沉稳，听了瑶梦馨的话马上附和说：“我们养足精神后，更能好好地考虑怎样收拾这些禽兽。”
看着李红芳目光呆滞的模样，想到她受这些禽兽官员一次又一次伤害蹂躏，身心所承受的创伤实在是难以言喻。难道女人长得美就有罪红颜果真薄命？当官的能为所欲为难道就真是天命所赐？咳！都说天会开眼，难道天开眼，就是为了看着苦难的人总是被欺凌一代代苦难下去吗？哼！我就是不相信！我就是要问问他们，到底是他们天命所赐还是我天理所归？想着想着，这毒蝎子脸上现出桃花般的魅笑，魅笑里渗出寒湛湛的杀气……
又是一个夕阳无限好的傍晚。太阳公公穿着鱼尾红裙在西山巅峦上奔跑。嫣红、翠花都已换上了新衣裙美妙绝伦。休息大半天她们精神饱满。跃上到官船，嫣红和翠花就用套索套着两个还在呻吟的船夫的一个手往船头拖。按照瑶梦馨的吩咐，她们要把衙督七人绑吊着并一排挂在官船船楼的左侧檐下。受瑶梦馨的影响加上最近亲眼所见的感受，嫣红和翠花对这些畜生的肮脏身体感到无比厌恶把他们当成是刮净毛的死猪。而这些畜生被瑶梦馨点了穴道，也只能象死猪一样任由他人摆布。
哎呀。累死我了。这些肥猪怎的就这么重？”把衙督他们一个个挂起来，翠花累得瘫在船舷的甲板上。这时瑶梦馨已带着青蛛和李红跳上自己画艇船楼。
“你呀…就是爱夸张。懒猪。”嫣红拿着一把弓箭跳到瑶梦馨她们身旁后对翠花说：“还不过来，难道你喜欢跟这些死猪呆在一起？”翠花傻笑着也上了船楼，把手里的两根长枪长棍和一把长大刀放在楼台上。
翠花嚷：“嫣红，你不也说这些猪重的要死。小姐你看！那条船都他们坠的侧向我们这边了。”
“这些狗官吃尽百姓油水哪一个不肥肠溜溜。难怪小胖胖累的香汗淋漓。小嘟嘟，别嚷了，好戏马上要开锣。”瑶梦馨拍了两下翠花的屁股，忽然醒起说不能让救世灵芝沾染暴戾的尘俗血腥气。嫣红立即跃回官船找来一块大油布，众人齐齐动手把灵芝盖上。
官船和画艇用绳子绑着两头并排着在江心浮荡。衙督七人除了大刘之外，人人都肥猪一样大肚坨坨。他们被反手绑在官船的同一侧船楼檐上，官船自然就被压得船身侧向一边倾斜。官船船身船楼加起来足足比花艇的楼顶高出一人多，这样，瑶梦馨她们站在小画艇楼顶就跟衙督他们一排人差不多高地面对面不足两丈远。一切妥妥当当，瑶梦馨就对李红芳说：“红芳姐，你是最大受害人。这里有枪有刀也有棍，你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你喜欢问他们什么就问什么，想咋办就咋办。”说完手一挥，一把玛瑙石飞出射向衙督一行人把他们的穴道全都解开。穴道一解，衙督他们就都鬼叫猪嚎地求女侠饶命。
“饶命？”嫣红指着叫得最大声的安捕头说：“小姐。这畜生之前是最狂妄最阴毒的，现在为啥就叫得最可怜？气死我了！”说完忍不住先掏出一块玛瑙石向安捕头射去。随着一大叫，安捕头的右眼凹了进去，渗出一股鲜血。又会这么准？嫣红自己也诧异。“射中了！射中了。”她跳了起来，“小姐。我打准啦，我终于能打准啦。”
“饶命？”瑶梦馨哈哈笑。“好！好，只要你们谁能说出个绕你们不死的理由，说得合情合理我就饶谁的命。”
“不行！”李红芳急忙拿起一根长长的红缨枪往小马的下体刺去。“饶命？我越喊救命你这家伙就干得越凶越兴奋。我看你干，我看你还能干。”红缨枪异常的尖利，一下子的猛刺，小马的惨叫声何止比黄国才他们凄厉十倍，而他的下体和附近的大腿小肚都被刺得血肉模糊非常恐怖。翠花和嫣红看见“呱”的一声捂住脸转过身；青蛛吓的一把抱住瑶梦馨。瑶梦馨也不忍看地转过脸。而李红芳还在发疯似的乱刺，小马嚎叫着痛晕了过去。衙督等人已经吓得不敢呼叫，四周顿时一下子静了下来，是死一般的寂静。刚才李红芳听到瑶梦馨说话，心想这些狗官个个能巧辩什么理由都可编出来，明明是强奸也能说成嫖宿，万一他们说赢女侠饶了他们，那我的仇岂不是报不成？一时情急，李红芳把愤怒发泄之后就虚脱般倒下来昏迷过去。
“小姐！我们不如痛痛快快把他们杀了算。这样太吓人了一点都不好玩。”翠花脸青青的看着瑶梦馨。嫣红也附和翠花，说把他们杀了，跟这官船一起一把火烧掉算。虽然亲眼见这些禽兽令人发指的恶行内心极其的痛恨，但瑶梦馨他们毕竟只是十来岁的女孩，现实迫使她们做出的这样偏激的行为已经是令人无法想象。但毕竟良知告诉他们，假如自己这么残忍，那岂不是跟他们没两样？
“女侠要命，女侠要命。”听到翠花和嫣红要杀他们的话，衙督他们又大声哀求起来。
“我虽然很恨你们这些只会欺压鱼肉百姓的畜生，但却不像你们那样言而无信。我既然说过你们谁能说出一个可以饶你们不死的理由就饶了谁的话就说到做到。”瑶梦馨在替因血气攻心而昏迷的李红芳推拿。她头也没有转过来地说话：“现在你们一个一个说，只许说一次。谁说得我没话说我就放过谁。天黑了，不许吵，就从官做得最大的说起。”
“我最大我先说。”有一线生机谁愿意放过。衙督听了瑶梦馨的话急忙抢着说：“我是衙督，是这里的头头。我虽然因好色犯错，常常欺压良家妇女。按照朝廷律法，不外是判个充军千里但罪不至死。而且，你们可以抓我到官府让我接受律法的制裁。无权私设公堂判我死罪。”
“你只是犯错这么轻松？”瑶梦馨道：“好，就依你所说。我问你，当今做官的触犯律法，你能否举一个例子，有哪一个真正受到律法的公正制裁？还不都是这边办了，那边马上偷偷摆平？如果做官的犯了罪都能按照律法说的罪加一等来处罚。你说，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未成年女孩吗？”
“这…”衙督一时无话可说。
“先不要说这说那。”瑶梦馨说：“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狗官犯罪根本就无须惊怕受律法的惩罚，才越来越无所顾忌变本加厉地净做这些欺压平民百姓的事可谓伤天害理。所以，抓你回去，还不是不了了之你继续升你的官发你的财，这样，以后又不知道该有多少良家妇女受你摧残，放过你我岂不是天大的罪过？死到临头，还敢使诈欺骗我。该死！”话音一落反手一扬，衙督的额头已经多了一个洞洞。
“女侠饶命。”安捕头侧头见到衙督的额上流红也流白地头已垂了下来。知道自己难以幸免，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令他孤注一掷。“女侠杀我微不足道。但你想想，杀害朝廷命官你终身都会被朝廷追捕通缉，与其亡命不安，女侠不如放了我，我回去做一份案卷，就说我们的船也象黄县令他们的船一样触礁沉没，我是侥幸逃生的。这样…”
“女侠饶命，我们冤枉！”听了安捕头的话，尹房长和大刘等人大声喊叫起来，都说若不是安捕头他们带头，我们是不敢做坏事的。现在他反过来要出卖我们求生，仅凭这点就不该饶他！
“对，对，对！停，停，停！”
瑶梦馨截住了安捕头和尹房长等人的吵闹：“原来你是捕头？你的话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知道，你在欺负我的姐妹时肯定是想到这里荒无人烟，先奸后杀神不知鬼不觉一点麻烦都没有。只是你现在为何就不会想一想，我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杀了你同样是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放了你回去我反而就有顾虑怕你出尔反尔。告诉你，这天地间啊，很多好事的背后反过来就是坏事，自己的道理别人也可以用？”
“这…”安捕头全身在不停地发抖。其实他早就知道桃花蝎子根本不可理喻。
“又是这那的，哈哈哈！”
瑶梦馨的笑声拍和乌江水荡起的鳞鳞红光灿烂非常。说也奇怪，夕阳早已下山，但西天的云霞依然停留着熠熠生辉，仿佛在等候安捕头他们的到来才一起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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