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情节

放牛娃

         第三部  第三十四章  情节

　　没有必然，但太多的果然也会令人吃惊。而俗语说人生的不如意十有八九，可来这城市想铺位有铺位想美女有美女的想什么就有什么，难道是上天亏欠自己太多现在在给予弥补。不，他从来不信天地有鬼神人间有灵异常。可想到自己来这里是没有一件不顺利，谷娃不得不确信是歆兰在保佑他。冯戈濛却跟他说：市场的大米才三元一斤，你带一百元去只买十斤当然足足是有余。谷娃不明。冯戈濛又说：你到BJ后发生的事只有店铺是碰巧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其余不都是情理之中，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谷娃还是不完全明白。冯戈濛发火了：我们把目标定在自然事物的最低点，哪有不成功之理？

      “那你又怎么能确定陆翠灵他们今天会打电话给我？”

      “陆翠灵她们本来都已对你倾心...就如你喜欢某个女孩，交往开了就会抓住每个机会约她。”

      “但她们是女的啊...”

      “傻瓜，女人的情欲要比男人强多多。”

      “但女孩一般都害羞啊...”

      “认识之前才是...我的妈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好像是...”

      谷娃急忙放下电话，正哆嗦着手机响了。一看来电他惊呆了。这、这家伙怎么可能说刮风不会下雨地推算的如此精准。他颤抖着拿起手机。

　　“灵灵。早！”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谷娃说话仍难控心情的忐忑。

　　“都九点多了...”陆翠灵声音很细。“苦娃大哥。”

　　“什么事？” 谷娃在试探。

　　“你，你昨晚是不是跟我表妹出去吃饭？”陆翠灵犹犹豫豫地问。

　　“是的！” 糟糕！是不是唐家萍回去告我状了？不会，谷娃吞吞吐吐地说：“怎，怎么啦？”

　　“没，没什么。” 陆翠灵话声有点酸溜溜：“看她回来乐嘻嘻的样子就猜到几分。哼！她竟然如此背信弃义。”

　　“乐嘻嘻？”唐家萍回去竟然乐嘻嘻？谷娃真的不解：“什么信弃什么义？”

　　“没，没什么！是我们约好的事情她竟然忘记了。” 陆翠灵停了停又说：“你为什么叫她吃饭不叫我？”

　　“叫了的啊！她说你突然有事来不了。” 话已说出口谷娃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说会令她们产生矛盾，可是已泼水难收。

　　“哼！”陆翠灵果然生气了。“就知道是她甩我的。”

　　“她甩你？”谷娃突然想笑。

　　“我们早约好，她…”陆翠灵恼恼地突然卡住不说话。

　　她们约好什么了？唐家萍竟然为了和自己单独约会背她表姐的信，这可真是有点见色忘友了。谷娃说：“对不起，灵灵。”

　　陆翠灵说：“不管你事。是我表妹太鬼了，背信弃义。”

　　谷娃仍然不明白她们怎么回事，难为地说：“真不好意思。是我带她去吃饭担误你们的事。”

　　“哧...”陆翠灵突然地笑了：“没事！只是她一个晚上都乐咪咪的。你究竟请她吃了什么好东西？”

　　“我...”谷娃道：“不就吃顿便饭，有什么就值得乐嘻嘻...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陆翠灵道：“她什么也没说。是我看到她回来时满脸桃花的，一进门就急匆匆地走进浴室洗澡还哼歌。你，你们是不是谈恋爱了？其实，我早应该想到。你喜欢她才单独约她的。”

　　“灵灵！”

      谷娃听到陆翠灵说话的语气十分晦涩，急忙道：“或，或许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于陆翠灵和唐家萍，谷娃不存在喜欢谁和谁，有点好感而已。而除了该死的冲动，彼此交往心理上原本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对！是自己太龌龊，一跟她们在一起就莫名其妙萌生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是不是应该立即停止跟她们来往？谷娃思考着讪讪的说：“灵灵，我，我真的没有单独约她。打电话的时候说是请你们两人吃饭。但你表妹来时却说你突然有事不能来，所以我才没再打你电话。”

　　“我哪里有事？”陆翠灵嚷：“我碰巧到姑妈楼上拿东西去。下来时她根本就没说你请我们吃饭。只是说要下去买点东西。是她故意卖我。气死！”

　　谷娃有点歉意。故意打她们家座机是想试试她们是不是都喜欢自己是自己设计的。谁知道就出了这许多事。既然已证实她们都喜欢自己，那该怎么办？濛哥说：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什么都按她们意愿，那就更没有什么良心道德上过不去的事情。他总是忽略自己是第一次和女孩单独约会，而且到最后总是控制不了自己要坏事。那你说，我这样沾弄唐家萍也是她的意愿了？当然。那她为什么生气？她生你气是因为你没...哎呀，还要说明白吗？要...我真的是不明白。吖...吖，你...你...还是算了。什么算了？咳，你...她不愿意还会配合你弄她吗？你弄的人家不上不下的不生你气才怪！哦，让我想想......那我是不是应该先去开一个房间？

      “苦娃哥，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

       “你在想什么？”

      “我，我弄的你们姐妹不和，我想...”

      “我们没有不和。我只是在想，你单独陪我表妹吃饭，也要单独陪我吃顿饭...这才公平”

     嗨，原来这样。谷娃松了口气。为何我什么都不懂没有想到结果，把好端端的事情硬生生地弄砸。现在，是应该想清楚要把事情弄好。克制，要克制。他说：“灵灵。不就吃顿饭，你不要生气，改天我补请你就是。”

　　“不要改天。就今天！” 陆翠灵高兴地说：“今天是星期六，我刚巧休息。你今天也要单独请我吃顿饭才算公平。”

　　她怎会比我还急？还什么公不公平的，谷娃好象隐隐约约地明白怎么回事，心猛然狂跳。说：“没问题！只要灵灵你高兴，今天就今天！”

　　陆翠灵欢呼地说：“太好了。苦娃哥，谢谢你！”

　　“不就吃饭，看你高兴的。”谷娃道：“等会你等我的电话就是。”

　　“嗯！”陆翠灵的声音变得说不出的甜蜜、温柔：“苦娃大哥！那我...我就等你的电话。拜拜！”

      “没问题！”

　　什么没问题？问题可大了！放下手机谷娃才想起灵猫下午就到。而且他还要处理这些剩货怎么能这么轻率地答应她。埋怨自己近来处事总是失慌慌。想到自己平时总是过分地沉稳，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的清清楚楚才决定。因此歆兰常常笑自己是糯米糍。这么大的改变，难道真如冯戈濛所说，现在的自己感情受重创之后跟着又要孤单漂泊千万里之外已成了一只名符其实的惊弓之鸟。

　　真的已经无法把握自己了么？

      真的！谷娃现在就是一只惊弓的失魂鸟只是他自己总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并企图自己欺骗自己地极力掩饰自己。不行，他忽然昏昏噩噩地想着真的要好好地渲泄一下平衡自己的心态。你情我愿的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谷娃毫不犹豫地打通陆翠灵的号。是还债也好讨债也罢，得赶在灵猫到来之前履行刚才贸贸然的承诺。

　　“苦娃哥！我在这里。”

　　下了计程车谷娃四周望，陆翠灵早已在巴士上落站的人群后面笑脸迷人地向他招手。陆翠灵虽然样子普普通通的，但年轻就充满着青春的魅力。而且，她的眼睛充满灵气。

　　“灵灵！”谷娃迎上去：“现在吃饭尚早，我们不如到处逛逛。”

　　“嗯！”陆翠灵甜甜地点点头。“我正想去逛逛商场，顺便买套衣服。”

　　买吧买吧！谷娃想，不就是衣服？不付出哪有收获的，到时我有要求你也不要拒绝就行了。“灵灵，你喜欢买什么就买，不要跟我客气。”

　　陆翠灵说：“苦娃哥！我是不会要你出钱的。帮我参考一下就行。我来这还未正式逛过商场，总是想看看大城市的大商场的热闹。”

　　大都市的商场比山区县城的商场何止大十倍里面热闹非凡。商品闪闪躲躲的目不暇接，他们逛了近半个小时才转了一个角落。买衣服时陆翠灵死活不要谷娃结帐，还反过来要替他买衣服。强硬地说，你这些钱得留着以后做生意。还调皮地对着他笑，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以后没钱买车票回家的。开开心心，反正该买的都买了，谷娃说：“灵灵！我们看看去那里找个好地方吃饭。”

　　“好的！”

　　从商场出来，陆翠灵一手提着服装袋一手扣着谷娃的手肘春风得意。他们就沿着长安大街边漫步陆翠灵时不时地把头贴在谷娃的手臂上。谷娃除了心跳又是心跳地晕迷还是迷晕。走了不长也不短的一圈回到登市口。陆翠灵说有点累。谷娃顺水推舟地说还不到十一点，并说走路走出一身臭汗浑身不舒服，得先找个地方洗个澡，然后换上新衣裳精精神神地去吃饭。

　　“苦娃哥！这衣服没洗过可以穿么？”陆翠灵问。

　　“怎么不可以？这是高档的衣服，不比地摊货。”谷娃回答着眼珠子到处溜。

　　“也是！”陆翠灵听了开心地几乎跳了起来。“我也很想知道，穿上你替我挑的衣服好不好看。”

　　“灵灵！相信我的眼光。”

　　看着陆翠灵成熟了的身段，谷娃竟然心急地有点了饥渴感。对不起！姐！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我真的不会背叛你！谷娃内心矛盾着再看看陆翠灵天真的笑容，忽然地忐忑地思绪一片迷茫。真的要去么？总是幻想着梦寐中的事情，心狂跳与脚步很不协调。

　　“苦娃哥。你在想什么？”陆翠灵奇怪的看着谷娃。问：“你是不是很热，或者身体哪儿不舒服？”

　　“没！”谷娃好像很不自在地，连呼吸也有点急粗。说：“没有什么不舒服。可能是今天的天气太热心有点闷慌。等会淋个浴就会没事的。”

　　“我也觉得有点热。今天的气温确实很高怕有三十四五度。” 陆翠灵的衣服已被汗水黏在她丰腴健美的肌肤上，令人看了浮想联翩。“我也是觉得很闷的。夏天的季节还是逛夜街舒服。苦娃哥。你说呢？”

　　“嗯！晚上的霓虹比现在的太阳好看得多。”

      谷娃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咧嘴笑笑，任由陆翠灵拉着往前面的蓬莱旅馆方向走去。开了一个标准单间，陆翠灵和谷娃一前一后地走到303号房间的门口。开了房门，陆翠灵停了停好像有点犹豫，但随即很自然的带头走了进去。房间正面是一张电视桌放着一台29寸的东芝电视机，左侧是两张沙发夹一张茶几。茶几上面有一个电话和一套茶具。茶桌对开几步是席梦思花绸套皮的大床。床头上，花绸被单和花绸枕头叠得很整齐和床单一版的花式；大床的右侧的门口是淋浴室。进房间后，谷娃头晕晕的感到身体在燃烧想都不想就走进浴室里面，胡乱地脱光衣服只想着要放凉水洒灭身上的火，希望至少可以令自己冷静一些。可是，他用洗漱台上放着的沐浴露刷了两遍身体，用凉水拼命的冲洗竟然怎么也冲洗不灭丹田内的那团火。头脑继续在发热身体在膨胀，他终于不能顾虑什么旋风似的赤条条跑出浴室往坐在床沿上的陆翠灵扑走去。

　　“苦娃哥…”

　　陆翠灵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压倒在床上。“你…你，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谷娃的嘴已搜索到陆翠灵的唇手已经在她胸脯上轻轻地揉。很快，陆翠灵也不自主的急喘起来，热气喷在他的脸上他更是神智迷糊手在胡乱动作开始扯对方的衣服。

　　“我！我谷娃哥...你，你先让我去洗个澡。” 陆翠灵也是满脸通红地美目迷茫地看着谷娃。可谷娃已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了，也记不起自己是怎样迫不及待将陆翠灵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全部扒掉，只感陆翠灵的酮体火烫小腹在迎合他...他已感觉到已进入她身体的颤抖处自己满腔的灼热如同火山爆发似地一泄而尽...

　　“谷娃哥！你……”

　　谷娃动作一停陆翠灵一把推开他，光溜溜地滑下床象幽灵般地钻进淋浴间，接着水龙头就哗啦哗的响了起来，其速度比谷娃进去时要快得多。

　　吁——谷娃的神智终于回复清明，静静的仰躺在席梦思床上，眯着眼睛美美的回忆着刚才那极其短暂却非常美妙的瞬间，心荡神逸之间竟然连浴室里的水龙头洒水声停止了她也没有发觉。

　　“呀！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陆翠灵包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谷娃赤身仰躺的姿态便喊起来，双手失慌慌地顾得了捂住眼睛浴巾就掉在地上。看到眼前娇羞幻柔的迷人身体，谷娃的丹田竟然又升起一团火刹那间又全身热血沸腾。一不做二不休，他跳下床去把在弯腰捡浴巾，身体滑溜溜的陆翠灵拽起抱转倒向床上。

　　“灵灵。”谷娃吻陆翠灵的动作仍然很慌乱，喊了一声灵灵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谷娃哥。你…”

　　陆翠灵的小腹又迎上来他们互相搂抱一阵狂吻后又一阵的激动。很快地谷娃又一次发泄之后就软软地瘫在她身上。气息漫漫地平缓下来。

　　“苦娃哥。你是第一次？”陆翠灵涩涩的说着抬起头看谷娃。

　　“嗯！” 谷娃应了一声并轻轻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陆翠灵马上露出含羞的笑容。看到陆翠灵惬意的笑，谷娃忐忑的心稍觉宽慰，说：“灵灵。我，我是不是很…笨？”

　　“不是！没，没有！”陆翠灵满脸通红地说：“这怎么叫笨。我，我不是第一次了。苦娃哥，我…我是不是很坏？”

　　她不是第一次了。谷娃心里忽然空荡荡地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但想了想又说：“这不叫坏！灵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现在是新时代，过去的我们不要想它。”

　　“嗯！”陆翠灵点点头。“苦娃哥。原来你这么会谅贴人，也真想不到你真的没有交过女朋友。”

　　“哦？” 这也叫会体贴人么？谷娃看着陆翠灵的满脸的甜蜜就想：她应该不是在说假话。“灵灵。我是有过女朋友的，只是她已不在，我的心很痛日思夜念她地感情无所寄托。现在，却因此欺负了你。你真的一点也不怪我？”

　　“苦娃哥，你真的没有欺负我。”

　　因为谷娃又开始动作，陆翠灵醉迷迷醉地回答：“苦娃哥！我，我是自愿的。如果我不愿意是不会跟你进房的。我现在很高兴。”

　　“灵灵。”亲了一口陆翠灵的额头。谷娃说：“我就这样的要了你，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负得起这个责任，我真的怕我会伤害你。”

　　“什么责任？”陆翠灵把谷娃抱紧。“苦娃哥。我没有想到过要你的什么承诺负什么责任。在火车上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已开始喜欢你。这些天都幻想着跟你在一起。现在，能和你做朋友我已经很满足。苦娃哥！我不相信天长地久。我真的不需要你承诺我什么负责什么。”

　　现在的女孩真是这么豁达？谷娃不知道陆翠灵的内心世界，但从她的言谈里早就知道她是一个坦率的女孩。看着她真诚的目光，谷娃沉吟着说：“灵灵。你真的很善解人意。你真好！”

　　“苦娃哥。”陆翠灵听谷娃如此说满脸彩霞。

　　“灵灵。”看着陆翠灵的娇态，谷娃忍不住又低头轻吻她的略微干涩的唇，跟着一手搂着她后脖子的手抚摸她身体她也顺势圈着我的背。我们都没有说话只用气息交流，不觉之间谷娃的身体又在迅速燥热膨胀起来。

　　…弟！…姐！姐！

　　谷娃在迷幻中欢愉，倾情地抱着自己心爱的人。他们都在深深地感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苦娃哥！你喊我什么……”

　　陆翠灵嘤嗯的一声把谷娃抱得更紧嘴巴在吸吮他的唇。

　　…姐！姐。谷娃呢喃般说着不清楚的话手在陆翠灵的身体游走。在陆翠灵咿呀咿的配合下，很快我又简单利索地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三次成长过程。

　　“灵灵…” 身体气息很快就冷静下来，谷娃心满意足地轻轻呼唤：“灵灵，你真好！

　　“苦娃哥！我…”

      陆翠灵气息仍很喘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神态像醉酒一般。谷娃见状把脸贴上去感觉到她的脸仍然很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要坐起来看她但她却把他抱的紧紧。

　　“灵灵！”好一会陆翠灵的体温才降下来。谷娃又一次问：“我是不是很笨？长这么大了什么都不懂。”

　　“苦娃哥，”陆翠灵道：“我也不知道。读高一时曾经跟班里的一个同学谈恋爱。他，他第一次要强行欺负我不让我哭了。后来，他多次流着眼泪请求我给他一次机会；可是，他第二次还是那样的强行欺负了我…我流血了...接着，我，我就和他分手了。”

　　读高一她应该不过十七岁，年纪这么小贞洁就没有了。咳，现在的女孩真开放。谷娃幽幽地想：十七岁时，我好象还不知道这男女之间的是怎么回事？如果那时我知道男女之间交流是这么的美妙那该有多好？姐！请你原谅我，一直以来我竟然不知道怎样给你快乐。或许我发育得太迟。谷娃记得，歆兰读高一的时候他们也刚好是十七岁。那时他居然还不知道这人间的快乐事。时代真的是进步了。

　　…弟，我们高一三班四十多人只有我们七个女孩其余全都是男仔。

　　…是吗，那些男孩有没有欺负你们？

　　…我们已是高中生的啊。你还以为还象小学时那样，男孩子动不动就欺负女孩。

　　…也是。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不会光着屁股到处跑了。

　　…嘻嘻。弟，小时候你最喜欢光着屁股到处跑，就不会害臊的！

　　…嘿嘿！那个时候有什么好害臊的。你不也是脱光光的要追我游泳么？

　　…哎呀！羞死人的事亏你还记者。不许你再说。

　　…嘿嘿！不说，不说。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懒的？

　　…妈说你这两天在这边挑泥，累了就会上来这片林子的草地上休息。

　　…原来是这样。姐！你看这里现在还是烂地一块，虽然我还没有想清楚以后怎样开发它，待把这低洼里的碎石杂物清理好，我相信这里很快就能变成我想象中的鱼塘。

　　…弟！不要急。妈说我去一中留校，你天天都忙到很晚，夜里还去摸鲤鱼捉田鸡。看！你瘦了这么多害我心痛。以后你别这么地拼命干活好不好？

　　…没事的，姐！看我的胳膊结实得象一根铁棒。我只是想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要造一个人间仙境让你读大学回来过舒适日子。

　　…弟！你别逞，日子长着我考不考大学还是个未知数。

　　…姐别担心。你的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上大学的。这是你爸的愿望。

　　…但我想读完高中就不读了，回来跟你一起！

　　…你妈肯么？别胡思乱想了，我都已计划好要尽快攒一笔钱。

　　…嘻嘻，离上大学不是还有三年么？你这样令我老是担心你会累坏，又怎么能安心读书？弟！你答应我以后要多点休息。

　　…嗯！

　　…嗯嗯呀呀的，你这猴子总是阳奉阴违地骗我。下个星期六我回来，如果妈还说你这么拼命干活的，看我不……

　　…姐！你怎么啦？

　　…我要剥你的皮收你这猴头。

　　…你小时候不是说不要做观世音，除了观世音菩萨，谁能收我这个美猴王？

　　…你别管。反正我有比金刚圈还更厉害的宝贝。

　　…嘿嘿。就算真的有，姐也舍不得收我。

　　…谁说的？你不听话我就不能纵容你一定要收你。

　　…收了我更好啊。那样我就天天跟着你。嘿嘿！

　　…嘿嘿什么？好了！不跟你说这些。弟，你真的要多点休息，别老是让人担心令我读书常常走神。

　　…是了是了。我听姐的话就是。

　　…真的啊！别骗我。

　　…不骗你。姐！这草地很凉快，你躺一下。我…

　　…你又什么了？

　　…我要去把那堆碎石头挑上岸。才十来担的很快就挑完，免的它们堆着扎眼。

　　…弟！你真的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刚说好的就忘记。看这太阳还这么毒，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等于不爱惜我。

　　…姐。我们是农民，风雨雷电以及月亮太阳都是我们的好伙伴。这太阳不算热，你没有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躺了近半个钟早休息够了。

　　…不行，你要挑我也跟你去挑。

　　…哟哟哟，姐你可别吓唬我。你可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做挑担的重活。我一生一世都不会让你做重活。

　　…弟！但你不听我话我就反悔。

　　…好了好了，看你啰嗦的，我答应你不就得？陪你在这再躺一会，休息完了你就回茅屋煮饭我开工挑石头。

　　…嗯！这样就乖了。弟！以后你真的不要没日没夜的干活。看到你累我的心真的会很痛的。知道么？

　　…知道了！唠叨婆。姐，你让我捂捂你的心以后就不会痛的。

　　…嗯。你捂。

　　…姐。你的心好象跳的有点快。

　　…傻猪。你，你的头伏在我的胸膛上那么沉，压的我快喘不过气心跳怎能不快？

　　…哎呀！我忘了。姐，我是不是很笨！

　　回想起来，十七岁时的歆兰比现在的陆翠灵何止动人十倍。谷娃想着或许自己和歆兰的爱是精神上已融为一体的爱，已超脱出性别的爱。陆翠灵说她读高一时就一次又一次地被男同学欺负。才三几年的差距，难道社会就真的已是日新月异人性也跟着迅速变异，一届又一届的新人令旧人无所适从。谷娃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竟然是那么的迫不及待，身体的澎湃一发竟然不可收拾，在不到一个钟的时间里居然要发泄三次。这真的是因为自己情感被压抑太久的缘故。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陆翠灵是第二次么；而谷娃的笨拙，还在纠结在自己的变化实在太大。总是想着那次歆兰躺在草地里，他伏在她弹弹的胸脯上为何完全没有别的念头？一听到歆兰说被他压得心跳他就马上坐起来，低头看着她胸脯一起一伏地脸红红的更加妩媚。他只知道傻呆呆地甜蜜地笑。老实说，在男女授受不亲这方面，歆兰对他从来就不设防但他从来没想到逾越。直到她读大一放寒假回来，无意之间的几次肌肤接触，他才开始对歆兰有一些朦胧的想法，而那时他们早已过二十岁。

　　难道，之前的自己和歆兰都是在不自觉地为纯洁的爱而坚守？冯戈濛说：谷娃。什么才是纯洁是他们说的，而自然的正义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难道不是吗？谷娃想自己和歆兰平时相处的亲昵几乎跟正常的夫妻一模一样。小时候他们同睡一床不说，就算是歆兰都读高中读大学了，她依然是一高兴或不开心就不管有没有人在旁都要紧紧的搂抱谷娃。她妈看见了也只能摇头骂着啰嗦：现在的死妹子总是不害羞的哟！在龟山的树林僻静无人之处，曾有好多次，歆兰内急时只说一句“我要尿尿，弟你替我守着”就毫不顾忌地在谷娃跟前大咧咧地脱裤子；歆兰在谷娃茅屋浴室洗澡经常不插门闩。谷娃无意闯进去她才大喊：弟。你又在偷看我洗澡。谷娃骂：你老是不关门还不弄出声音，我那里知道里面有人？总是这样的，就不怕真有色鬼进来会吃亏。歆兰笑：嘻嘻！这里那里有色鬼。除非是你。嗤！我心里已是你的人。所以你是什么我还不也得认了。谷娃笑骂：灵猫也经常会进来的，你就不知道害羞不知道避忌。歆兰嚷：那里会！别人的脚步声我远远就能分别。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我才会忘记关门。谷娃摇头：看你总是大咧咧的懒得说你。歆兰嚷：弟！现在好象是你占了我的平宜，却反过来啰嗦我恶人先告状。谷娃笑：谁占你平宜？我，我可什么都看不见。歆兰叫了起来：妈啊！原来谷娃不喜欢看我。不，我不！谷娃没好气地说：你们女孩真的奇怪。说看了也不是，说不看也不是。就喜欢耍赖。歆兰道：我不管。道完就扑了过来。谷娃叫：哎呀！你光溜溜的别抱我，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姐，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你妈就在屋后面。别让她进来看见骂死你。歆兰道：管她呢？总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

　　就在歆兰上高一第二个周末回来，谷娃和他第二次在龟山凹尾的那片小树林的草地上享受山野的宁静，还是把头枕在躺在草地上的歆兰的胸膛上。山里的女孩大部分都没有那么早戴护胸，而这时歆兰的身体已发育得很好却只穿了薄薄的上衣和薄薄的半胸背心，嫣红隐露傲峰耸立地谷娃依然没有邪念。只是歆兰衣服里散发出来幽幽的体香，吸引他的鼻子尖在不自觉挨到那峰点上来回磨蹭地嗅觉。

　　…弟。你，你在干什么？馨兰要撑起来。

　　…姐。歆兰的动作虽然吓了他一跳，但依旧不慌不忙地说：别动，姐的身体很香，让我好好地嗅清楚这是什么香味。

　　…那，那里有什么香味？是汗味！歆兰娇嗔：你这样，弄得人家痒痒的难受。

　　…不对呀！谷娃懵懵地说：这香味明明是姐的身体发出来的。

　　…弟！是汗味。歆兰瞪着他：我是小跑着来这里的，出了很多汗

　　…啊！想不到姐的汗也这么的香。谷娃看着馨兰跳动的胸。姐，你的心为什么又跳的这么快？

　　…不都怪你。歆兰脸红。你，你，是你刚才弄的我全身都在发软。弟。你还不快点起来。

　　…嗯！

　　…弟，我，我要回茅屋煮饭了。

　　…嗯！

      ...我要你和回去......

　　歆兰红着脸回茅屋里去，谷娃真的没想着是什么状况。

　　谷娃与歆兰的爱情真的已超越人间的所有情感，即使没有身体的结合而他们的精神却早已融洽在一起。因为平时情感精神的愉悦超脱性的羁绊，他们随时都可以把自己交给对方却又由衷地爱惜对方，不愿意破坏彼此的自然令对方受到丝毫伤害。如果不是松根嫂要生要死，谷娃退学的时候歆兰就吵着也不要读书。虽然她妈闹上吊她不得已去读高中，但这完全不阻碍她对谷娃的爱情的愈加热烈。随着年龄的长大，他们的梦想更是平淡而浪漫直至伟大。谷娃憧憬着，以后有一个仙女大学生欢天喜地地回家乡嫁给一个土小子重现天仙配。然后他们一起过着东边日出西边雨的人间牛郎织女生活。可是，最后谷娃终于知道，人间因为有了特权，这自然的浪漫和平淡的生活就永远都不是他们这些平凡小子可以得到的。

　　姐，我们生不逢时啊！